第31章 非共识项目 (第2/3页)
创新性不足,可行性存疑,伦理风险较高。”
那天下午,实验室里气氛凝重。陈浩一拳砸在桌子上:“他们根本就没看懂我们的研究!”
方舟相对冷静:“在工程领域,颠覆性的想法最初被否定是常态。”
最让我感动的是原园。她从非洲打来视频电话:“别灰心!我这边已经联系好了合作机构,他们说即使没有国家基金也愿意支持我们的研究。”
李教授把我叫到办公室,递给我一杯茶:“知道爱迪生发明电灯前失败了多少次吗?”
“一千多次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怎么说?‘我没有失败,我只是找到了一千多种不行的方法。’”
这些话给了我些许安慰,但真正的转机来自一个意想不到的渠道。
一周后,我收到MIT怀特教授的邮件。原来,一位评审将我们的项目书转给了他征求意见。
“这是个极具前瞻性的研究,”怀特教授在邮件中写道,“如果你愿意,可以申请我们这边的合作基金。美国的科研资助体系对高风险项目更宽容。”
与此同时,原园的报道在媒体界引起了关注。她以我们的研究为案例,写了一篇题为《当科学遇见科幻:下一代心理治疗的曙光》的深度报道,被多家媒体转载。
报道刊出后,我的邮箱开始收到各种来信。有质疑,有鼓励,更有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者表达合作意向。
最令人惊喜的是一位硅谷企业家来信。他在信中写道:“我女儿患有严重的PTSD,传统疗法效果有限。你们的研究给了我希望。如果需要资金支持,请与我联系。”
这些来自民间的认可,与官方评审的否定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“很有趣的现象,”弗洛伊德老师评论道,“在我的时代,新思想要面对学术界的质疑;在你们的时代,还要面对公众的审视。”
在一个凉爽的秋夜,我们团队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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