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第一个“绘梦仪”原型机 (第1/3页)
北京的冬天来得特别早,心理学部地下实验室却热火朝天。这里曾经是存放旧仪器的仓库,现在被我们改造成了“绘梦仪”的研发基地。墙上贴满了电路图和算法框架,工作台上散落着芯片、电极和3D打印的零件。
“信号又断了。”陈浩摘下脑电帽,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。这已经是我们这周第七次信号传输失败。
方舟蹲在仪器旁,用万用表检测着电路:“接地有问题,所有的噪声都进来了。”
我站在白板前,上面写满了我们遇到的问题:信号干扰、数据丢失、设备笨重、续航不足......每一个都看似无解。
弗洛伊德老师飘在工作台旁,好奇地观察着我们的“发明”。这个被我们称为“绘梦仪”的设备,目标是实时监测并轻度干预梦境,现在却连最基本的数据采集都做不好。
“在我的时代,我们只有笔记本和洞察力。”他评论道,“你们这个时代,连做梦都需要仪器了。”
这话说得我哭笑不得。
突破来自一个意外。那天深夜,我正在重新阅读弗洛伊德的《梦的解析》,突然被一段话击中:
“梦的构成材料来自于前一天的经历,尤其是那些未被充分处理的情感片段......”
我猛地坐直身体:“我们是不是太关注技术,而忽略了梦的本质?”
第二天团队讨论时,我提出了这个想法:“也许我们不应该试图创造全新的梦境,而是引导大脑重组已有的记忆材料?”
这个思路的转变带来了全新的设计方案。我们决定放弃复杂的声音干预,改用更温和的气味提示——因为嗅觉与记忆、情感的联系最为直接。
方舟重新设计了核心算法,陈浩优化了实验方案,我则专注于选择合适的气味刺激。经过反复测试,我们选择了三种气味:薰衣草(放松)、柠檬(愉悦)和雪松(安全感)。
平安夜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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